2018年11月25日 星期日

《一直當作是弟弟的隔壁鄰居是學生會長》章五。


※弱虫二次女性向同人創作,與原作無關
※超級我流設定的真東真校園愛情故事
※眾多設定未完成狀態,有BUG什麼的屬於正常現象
※建議當作平行世界看待
※有任何不滿或建議歡迎批評指教,但是請不要打我,謝謝
※自己看著看著突然覺得有點歡脫




        經過那位白髮少年黑田的介紹和說明後,東堂瞭解了這兩人的身份關係,並且充分得知了學生會只是個名義上的榮譽社團。

        在成立這個學生會以前,私立維多利亞學園並沒有所謂的「學生會」,只有一位學生們推選出來的學生會長。學生會長掌管著學校學生們的社團、校內活動安排,舉凡任何學生有關的活動大小事都集中在學生會長一人手中,歷年來都是如此,一直到真波這屆為止。


        當真波被推選為學生會長時,他的第一個行動便是找來荒北和黑田做為他的輔佐,並且成立了「學生會」,還向學校申請經費建立了這棟「學生會辦公室」。


        荒北和黑田都比真波大一屆,是二年級的學生。當初被真波找上,聽他說要成立學生會時,並不把他說的話放在心上,畢竟這事從來也沒聽說有哪屆學生會長做過。能進入這所學校就讀的人要不是有錢就是有權,那些眼高於頂的富家子弟哪個不是想獨自掌權的?能夠集大權於一身,享受權力都來不及了,誰還給你分權呢?再說了,有誰願意屈就於一個一年級的小新生?就算他真是從國中時就被師長們看好的那又如何?按照那先來後到的順序,該是一年級給學長姐們端茶,哪有學長姐給小新生奉茶的道理?


        可是偏偏真波這小子就是做到了。讓全校的前輩、後輩、老師及家長們都心服口服,不得不給他一個敬畏的眼神。就連荒北這個脾氣極差的人都願意低頭喊他一聲「會長」,這讓東堂開始好奇起真波到底都做了些什麼,怎麼能讓所有人都對他這般崇敬。


        說起來,荒北和黑田這對組合也是蠻妙的。


        黑髮少年的全名是荒北靖友,是荒北集團家的少爺。身旁的白髮少年名叫黑田雪成,是荒北的貼身隨僕。

        黑田家歷代都是服侍荒北家,所以這兩人也是從小就一起長大。荒北家長輩擔心荒北那天生的兇狠樣會交不到朋友,便安排了黑田雪成在身旁,除了作為學伴之外,還有保鏢的目的。

        若不是有荒北家大老從中安排,按照常理來說,荒北和黑田應該分別是二年級和一年級,兩人相差一屆。然而,他們倆現在卻是同一個年級、在同一個班級,甚至座位就在附近,天底下不可能有這麼剛好的巧合。

        雖然如此,兩人同時加入學生會卻和荒北家長輩們毫無關係。

        被選上加入學生會完全是真波自己的意志和他們自己的決定。真波找上他們也不曉得是基於什麼樣的理由,只表明要荒北和黑田擔任學生會的會計和書記,並且特別申明找上他們倆和荒北的父母沒有任何關係,要不要加入也可以自行決定。不過,真波末了還附上了一句話。

      「你們最後一定會加入的。」

        如此自負又如此狂妄的話,老實說,光是聽荒北的敘述,東堂實在不太相信,那會是送真波口中說出的話。然而,看荒北這性子,也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更何況是這種讚揚別人的內容,更不可能從荒北的嘴裡輕易吐露。

        姑且就先相信他吧。

        經過多番的思索後,東堂決定就先將所聽到的認作事實,真相待以後再去查證。

        不過,聽了這麼多,東堂發現他還是沒聽到他最想知道的重點。

      「那麼平常社團活動到底都在做些什麼?」

        此話一出,周圍瞬間一片靜默,周圍溫度立刻降至冰點。荒北的臉色變得越發陰沉,彷彿還能夠在他周身看見紛飛的雪花。

        荒北動作緩慢且僵硬地抬手指向了真波,臉上掛著勉強漾起的笑容——雖然那表情因為太過逞強而開始抽搐,顯得有些詭異——用著聽似輕快的語氣從牙縫中擠出話語。

      「這個問題就請會長大人來回答你吧。」

        東堂順著荒北所指示的方向將視線移向了真波,後者正自在閒適地輕啜著紅茶。當眾人的視線都落在他身上時,真波仍然不急不徐地有喝了幾口茶,接著才輕輕放下茶杯,瓷器碰撞而發出的清脆聲響迴盪在室內。他抬起頭,彷彿此刻才注意四周的眼神,一臉驚奇且疑惑。

      「你們怎麼都這樣盯著我看?我的臉上有什麼嗎?」

        藍髮少年無辜地眨眨眼,還抬手摸了摸臉頰,想抹掉上頭那並不存在的髒汙。

       「黑田。」

      「是,少爺。」

        黑髮少年乾脆的選擇切斷和藍髮少年的交流,將發話權轉給了白髮少年。

      「由你來說明吧。」

      「是。」

       在一個微微欠身之後,白髮少年才開口,開始為東堂說明,從學生會成立以來,他們平時社團活動都在做些什麼。

      「基本上,少爺負責規劃各社團的預算,並且檢視各社團經費的使用狀況及成果。而我則是負責紀錄以及協助少爺,大部分都是文書的工作,偶爾會到各社團去看看練習學習狀況等等。大致上就是這樣。」

      果然和他所猜想的沒有太大的出入。從這三人彼此間的互動,東堂猜測真波這個會長基本上沒在做什麼事,所有的工作都是這兩位學長們在處理的。真波就像是個榮譽社長,雖然握有權力和名義,卻毫無建樹,說直白些是尸位素餐,再講難聽些就是佔著茅坑不拉屎。

        東堂瞥了一眼身旁的真波,藍髮的少年仍然一副悠閒自適的模樣,細細咀嚼了甜點後淺淺啜飲口紅茶,悠然自得的彷彿無關人士一般。

        看著這樣子的真波,東堂不禁興起「跟著這樣子的學生會長的兩人真是辛苦」的感慨,以及「他的這個當作弟弟的鄰家男孩究竟在他們沒什麼碰面的這幾年發生了什麼事」的疑問。

        不過,他也是沒什麼資格說別人,自己也是在這幾年中有了極大的轉變。

        說起來,現在可不是在這裡和這些好學生們有限談天聊人生的時候,他還也約呢!

        思及此,東堂開始有些不安的東張西望起來,想找尋時鐘一類有顯示時間的東西。他的手機在來學校的路上班便被真波以違禁品的名義沒收,導致他既無法查看時間也無法與朋友們聯絡。

        假如照著放學時間來推算的話,現在差不多也快五點了,約定的時間是六點,再這樣下去他肯定會遲到。只要他遲到,哪怕只是一秒鐘,他的朋友們一定會察覺到他出了事,接著可能就會衝到他家要找人,再來說不定會和他的家人起衝突,最後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東堂越想越著急,而他的坐立不安被身旁的三人看在眼裡,荒北和黑田雖然困惑,但是在看到真波那一瞬間閃過的凌厲眼神後,便瞬間明瞭了幾分,兩人相視一眼,決定由荒北來開口。

      「那啥、你……叫做東堂對吧?你怎麼了嗎?」

        也許是很少主動對人說這種關心的話,荒北顯得有些不太自在。

       「呃、是啊,其實我等等還有事情要去處理,恐怕得先離開了。」

        荒北的問話給了東堂離席的契機,他順勢回應,站起身正想邁出步伐離開,卻被真波給扯住了衣服下襬,跨出的腳步一頓,渾身僵在原地無法動彈。

      「盡八哥哥……」

        他聽見真波有些撒嬌的嗓音在身後響起,但是他因為心虛不敢回頭,只能全身僵硬的聽著後方傳來的聲音。

      「是什麼事情呢?我也跟你一起去吧?」

        冷汗滑過背脊,東堂莫名體會到什麼叫做自掘墳墓。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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